不一會兒,眾人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,這些圍觀的人有著名的大活佛、著名的大法師、法師及一般民眾。據在場看這場不凡之雨的大活佛說,這木棉樹坐落的大別院住著佛教界的泰斗,最著名的女法王和幾位大仁波切、大法師,有一位非常知名的大師那天早上八點與女法王帶領大活佛、及法師們到大別院的廣義草坪上檢查工巧明的技藝,一位弟子抬來一張籐椅放在木棉樹下,這位大師就在籐椅上打坐。在旁檢查工巧明技藝的活佛法師突看到天上出現祥雲籠罩木棉樹,眾人大驚,馬上趕到木棉樹下,發現大師正在打坐,他門同時發現木棉樹枝幹交錯之空間開始降著密集的雨點,而其時此樹外的地方都是晴空朗照,沒有半點雨點。
法師們說這是聖蹟的展現,趕快拿攝像機來拍吧!過了半刻鐘,攝像機取來了,大師從座上站起來說:「這是甘露水,是會停的。」,話音甫落,雨就停了,接著他又說:「甘露水將繼續降到晚上八點。」話剛說完,雨又開始從此木棉樹上方降下,大師又說:「你們想不想看別的樹也會降甘露水?」眾人移到二十餘米外,葉子也已掉光的楓樹下,香雨也立刻從此樹降下。 此時女法王高聲讚嘆:「弟子們啊!大師在此樹下坐一會兒就降此甘露,大師是何等聖德可想而知了!」大師就說:「我有何能何德,此地乃女法王聖母的住所,才有如此功德,為何全世界沒有第二個地方下此甘露呢!」
當日僧眾、活佛就從早上八點守到晚上八點,直到甘露下降結束,此時大師和女法王又通知明天早上八點再來觀禮,將會有續降甘露的現象。
我本人是第二天隨著一群居士和出家人前去觀禮的,果然如前所,神奇無比,我親臨樹下仰頭登望,臉上、身上、口中都沾著甘露水,確實異香撲鼻,不是普通香水能與之並論,就在萬里晴空,甘露水續降的情況下,我和眾人摸樹幹、樹枝、花苞竟都是乾的。到訪者之中一位台灣人和一位美國人對此情形產生看法,他們爬到樹幹高峰去詳細探查,結果發現,樹枝全是乾的,也沒有任何蟲子,雨點是由樹枝交錯空間憑空出現,或噴或灑,且繞乾枝幹而過,他們實在無法解釋這現象是怎麼發生的。
尤為奇蹟的是,我正準備拿出照相機捕捉此一歷史鏡頭時,一位法師說:「妳不必拿相機,這是拍不下來的!」我站在媒體工作的立場,並不放棄捕捉此一歷史鏡頭的機會,可是確實如法師所說,相機失靈快門按不下,我換了新電池也無法施展功能。此時一位法師說,趕快拿去請女法王或大聖者加持一下吧,我們昨天拍下的鏡頭就是通過加持,機子才能開動啟用的。此時一位徐小姐說:「我的機子已加持過,妳拿去用吧!」實在太奇怪了,這機子拿在我手中就可拍照了。 攝影機當場拍下甘露水穿過樹枝降落的情形,且拍下大師及女法王在樹下及草地上對大活佛、大法師、法師及在家居士開示的鏡頭。
這位女法王和大師極為自謙,不願意法號被拿去公佈宣傳,當然也不願私宅變觀光點妨礙修行。叫雨下就下,叫雨停就停,展現如此大的超能力,但這位聖德大師卻極度謙虛地說:「我一生修持甚差,有何資格揚名於世?」
翌日,仍舊是烈日當空,為了比較一般下雨與前述天降甘露有何不同,記者和一群居士、法師又到木棉樹下,一看枝幹仍是乾的,就在眾人圍觀下,一人拿蓮篷頭接水管噴此樹,噴了好一會兒;結果才噴水,沒有葉片只有花苞的木棉樹和樹幹就開始滴水,不到十二分鐘水就滴完了,怎可能連滴十餘小時不斷?樹幹樹枝都是濕的,仍有一些水滴掛在枝上下不來,用竿子彈打,一部份水滴被彈下,一部份水滴仍彈不下來,這現象說明,如果香雨是用水噴的,不消十多分鐘水就會滴乾,而且樹枝樹幹都會打溼,怎可能連滴十餘小時不斷而連一點水氣潤度都沒有?
從拍下的錄影帶作比較,水滴與甘露水的形狀,完全不同,水滴是上小下大,甘露水則如松針,頭尾一般粗細,且帶著光芒,從拍下的影片上可看到,甘露水降的方向不完全是垂直的,竟有斜著下的,好似自動避開樹枝降下來,難怪枝幹在甘露水降了十多個小時後連一點水氣潤度也沒有,這現象完全不合科學常理,只能說是,世界奇聞、歷史奇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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